天上明月,常令诗人爱恨交织。有人怜爱:辛苦最怜天上月,一昔(同“夕”)如环,昔昔都成玦;也有人嗔怪:明月不谙离恨苦,斜光到晓穿朱户。其实,月亮本是宇宙间一个冰冷无知的星球,它的阴晴圆缺乃是天体运动的自然规律使然,人们对它的爱恨都是无理的。然而正是通过这种看似无理的怜爱与怨恨,把诗人郁积于心的深情浓愁表达得淋漓尽致,因而无理却又显得有理了。可见,在诗的世界里,“有情”才能“有理”,“情”往往是胜于“理”的。这一论述说明
①文学世界中的事物没有客观性
②文学世界表达了作者对创作对象的主观感受
③文学创作是意识能动改造世界的具体形式
④文学创作具有自身特殊的规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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